Monday, 19 September 2011

【羅德的謊言】

我在兩年前曾經提出了一個「接龍寫故事 」的玩意,可惜故事只出了兩個章回,結果不了了之。今天突然想起這件舊事,想重組續篇,再邀請有興趣寫故事的博友參與,當然更歡迎上次已經報名的博友再來參與的了! 我把規則略改如下 :


- 歡迎各位有興趣寫故事的博友在這裡留言報名參加,依大家報名的先後次序決定要寫的章回號數。

- 故事只餘18個章回,最多只能接受18名參加者了。 要是少於18名的話,則順推循環寫夠20章,例如,若只有ABCD及我本人寫的話,便由我、A、B、C、及D先後寫第一至五章,然後再由我寫第六章,A寫第七章,B寫第八章,如此如類推。

- 鼓勵天馬行空,內容自由發揮,但不能有人身攻擊之意。

- 每章必須以同一字句「果然,天外有天。」作結。

- 每月初第二個星期六或日登出一篇一個章回,字數不限。

- 報名截止日期 : 本月廿五號周日。由第一名報名者接寫第三章,並於十月第二個周末出文。 若參加人數少於四名,此活動作罷。


【羅德的謊言】
第一章 : 池邊的意外 (作者 : Michelle)
第二章 : 意外的回歸 (作者 : The Man Who Loves Everton)

Tuesday, 6 September 2011

社交網

今天的人類社會與社交網的關係越來越密切,新聞、革命、商品、藝術、政治等等,多多少少跟"社交網"線線相連,好的傳得快,壞的也傳得快,一個不小心,消息便傳出去了。

我絕不是個愛社交的人,却也開了幾個社交網,最近的一個,是 Google+。貪新鮮,恐怕自己的好奇心過後,又一個網上孤魂了。

我的網上活動之中,最長情的要算是這個師奶博格,起初以練打中文字為旗,漸漸地跟往往來來的博友交流多了,這裡也成為我的社交網,斷斷續續已幾年。 其間見有不少網誌的'生生死死',雖說一場遊戲一場夢,有時看見喜歡的作者要'離去',也不是不動心的。我最記得,有個非常受歡迎的相博,它的西班牙博主每天都登出一張令人讚嘆不已的照片,有一天,他宣布要停刊了,說是生命中有更重要的事情待辨,於是不少擁戴者都幾乎要哭喪,可是君子一言既出,再沒有見到他的新相片了,寫此文時按進去看,原來連原博也被谷歌剷走了。

又有一些博主,寫的是他或她的生活點滴甚至愛情故事,有一位法國姑娘,寫呀寫至找到另一半了,便以題「他是完美的」為結博篇,不知道是個借口還是真情,總之也沒有見到她的新文了。另外一個博主更是圖文並茂,真情盡露,由他尋找生活方向和工作,到他移居香港及中國內陸,到他在彼岸找到終身伴侶籌備婚禮,最後一張婚紗照,也把網頁打了句號,可媲美連續劇呢。

可惜博格傳出來的並一定是個快樂的結局,曾看到一個香港博主得到絕症後過身了,當然不能繼續寫他的博格。 又有一些無原無故把博格關掉的,然後以另一個名字身份出現於網世界。 當然最常見的是,無以為繼,選擇無聲無色地消失在網海中。

茫茫網海,無奇不有,雖然博友周游最近常言「上身不上心」,我還是興幸在這些社交網中遇上過一些有趣的人事,'結交'過一些意同道合的網中人。


延續閱讀 : 第十一期「字由式」同題網文

Sunday, 4 September 2011

奔至清晨

行雷之後,是狂雨。

樹葉啲嗒彎腰,浮雲推著走過之後,天與空都被洗刷得明靜。 青天獨留,反照烏雲的背影,倒是一瞬美景。

呷一口甜酒賓治,窮藝術家的生活如何熬過了,海明威飢寒,莫奈負債,還有多少無聲無名的,天天在理與志之間團團轉。

平價意粉在沸騰的熱鍋中跳拍,螢光幕登出敘利亞的人民軍況、殺害高中女生的疑犯在逃、左派黨魁又報告如何重組..... 我無意動身,就讓它拍跳夠好了,不餓。

賓治從頸喉直流到胃脾,然後那股暖氣便在大腸消失,再呷一口,又在脾胃暖了一下。 狂雨之後,又是清晨。

Sunday, 28 August 2011

Invictus

看了影碟 《Invictus》,劇情簡單但題材鮮見,導的跟演的也好看,挺喜歡。 在字幕見 Clint Eastwood 名字時哦了一聲,原來是他零九年之作。

Clint Eastwood 的牛仔形象深入人心,八二年開始執導了不同風格的電影,奇怪地,他執導的影片我都不想去看,看過之後總多少有點驚喜,即如他最近的《Letters from Iwo Jima》 (2006) 和 《Gran Torino》 (2008)。

話回這套《Invictus》,說的是新任南非總統 Nelson Mandela 如何借欖球運動削減國家種族問題的故事。 Nelson Mandela 曾因政治活動被判入獄廿七年,據云 William Ernest Henley1875年在病床上寫的 "Invictus",曾是支撐他在獄中艱苦歲月的一首詩。 Invictus 是拉丁文,意 invaincu,不敗。 在 Wikipedia 看到英譯法,今晚做了點翻譯練習,嘗試把它翻成中文,若有譯錯請大家提點指教 :

無邊深夜
如深洞無天
我謝主謝各地無名的神
給了我一棵不敗的靈魂

在那最壞的境地
我沒有畏縮更沒有豪哭
在那最噩的時運
我頭已傷仍屹立不彎腰

憤怒和涙水之地
埋藏陰暗的可怕
只是 年來的恐嚇
為我帶來了不倒的無懼

出路更險窄
懲罰再煎熬
我仍是我命運的主人
我仍是我靈魂的統帥


原文 "Invictus"

"Out of the night that covers me,

Black as the pit from pole to pole,

I thank whatever gods may be

For my unconquerable soul.



In the fell clutch of circumstance

I have not winced nor cried aloud.

Under the bludgeonings of chance

My head is bloody, but unbowed.



Beyond this place of wrath and tears

Looms but the Horror of the shade,

And yet the menace of the years

Finds and shall find me unafraid.



It matters not how strait the gate,

How charged with punishments the scroll,

I am the master of my fate:

I am the captain of my soul."

- William Ernest Henley


這是《Invictus》中一段影片。

Thursday, 25 August 2011

三十度

夏日高溫三十度,不得已把𥦬簾放下來。 微風從簾間入屋,氣溫是下降了,陽光即被隔在室外,兩者不能兼得。

螢光幕看得兩眼發痛,再瞄瞄腕錶,又是零晨時份。 探頭𥦬外,略有微風,行車甚少,間或聽見路人的踱步聲,或人家的絮絮語,或鳥語,或蟲叫。 夜已深,昏黃的街燈教人糊塗,思潮起伏,人在何處,黃卷青燈。 這才留意得到,原來街燈就貼在二樓花𥦬旁的外牆,這一晚才想到,整夜的燈火可會對同樓的街坊造成不便...... 處境不同,要用心才看到問題的所在。

我那塊海綿濕了水又再硬幫幫,用毛巾擦了一下,沙紙一樣,用清水潑了一下,作也罷也。 八月尾才來個三十度,遲來的夏天,頭昏腦脹。

Friday, 19 August 2011

八月寧靜

那天早起外出辦完事之後,應約到公園等候家人,還早,天晴,氣清,人稀極了,看起來,那個熟悉的大公園,跟別的日子有點不一樣。 我放慢腳步,泥路還見水積,落葉沙沙作響,前面一個在閒步的亞洲女子,遠處一位獨自踱步的遊人,湖邊的小朋友把帶來的餅乾餵鴨群,一對老人正坐在那回父母親曾坐過的長椅,我怔。 果然八月初路人不多。 難得獨處,我對周遭的寧靜提起興趣,正要在心中寫字起題,想到「八月寧靜」四個字,然後,啊,記起陳寧有本同名書號。

七月外出遊玩的未回來,八月的一群又已出發,八月初的花都特別寧靜,大概便是這個原因。 實情我還未看過【八月寧靜】,陳寧的名字倒在網上不時見到。 這一晚,打算把在公園看到的事情放在字堆裡,又想找找看陳寧筆下的巴黎 -- 這是我寫博的壞毛病,老是不能集中精神,總之,滑鼠跳來跳去,一晚寫不出幾個字來 -- 找讀陳寧的意念一出,不得了,又挑燈夜讀。

再寫。


後記: 終於讀到了,陳寧(塵翎)那篇【八月寧靜】,如畫如詩,寫得多麼好看。

Tuesday, 16 August 2011

照片

馬來西亞攝影師 Hajaribrohim Mahmod 那張一對婆孫的照片,雖然主題及構圖簡單,對我却有種無名的吸引力,第一眼看見便怔著了,影像久久印在腦海裡。 它能在罛多照片中贏得一個位置,很替攝影師高興。

起初我猜,一定是那張天真可愛的鵝蛋臉在吸引著我的視線罷,翻看的時候,我盯著那個樸實的紅色膠盆,那道粗糙的石屎牆,婆婆的花恤衫,眼神,喜悅,滿足,再看兩婆孫之間的交流。 我明白了,是那棵懷念的心在默默地作動。

屋村生活、童年舊事、親情價值、人生哲學,甚至一些南洋風光,都在那張風霜的臉孔與幼嫩的鵝蛋臉之間浮現出來。 一下子,被領到多麼遙遠的地方。

攝影器材故然是有幫助,技術當然更重要,只不過,有些影像,獨有它的呼喚力,即如一首附上靈魂的疆屍,令人心驚肉跳。

Sunday, 14 August 2011

從「是日晚餐」想起

「字由式」今期這個題目,令我想起香港的茶餐廳、火腿通粉、涷檸水、羅宋湯、焗豬扒飯,還有,白色的四方餐紙巾,當然,伙記大叔把半身重心挨到一邊腿來問"兩位食乜嘢",最地道,最香港。

小島在短短幾十年間的變化很大,幸好有些細節還未完全消失,合上雙眼看,我心中的老香港,有個天星碼頭,就在時尚的海運中心旁邊,九龍半島南端,小輪船卜卜搖到對岸便是皇后碼頭,要出海或到離島,在那裡集合便是了,富豪雪糕車常在不遠處叮叮噹,小時候爸媽會帶我們去維多利亞公園踢球,去兵頭花園拍照,還有到好高好遠孤零零的老襯亭。

山頂好像曾是情侶必經之地,胡楓跟南紅在那裡做過了不少對手戲吧?哎喲粵語長片裡的工廠妹陳寶珠如今也有六張四囉,當時的歡樂今宵之後還有幅英女皇像然後 God Save the Queen

那個年代的生活好像比較簡單,少婦還穿有長衫和花布衣的,還見有印上福字的孭帶,餓了跑上街買兩塊錢魚蛋燒賣豬腸粉鋪上好多種醬料,阿嬸又會以熟練的手勢灑上好多芝麻。

別問我那一個年代比較好,我記得,那些有蝶可撲的郊野公園,車上售票的紅色雙層巴士,梁蘇記包補一生的雨傘 .....


後記: 恰巧有親人轉來一些舊香港的片段,竟讓我無意中跳到這個「香港大事回顧」系列,由六七年至七九年共七集 :
1967-70 年
1971-72 年
1973-74 年
1975-76 年
1976-77 年
1978-79 年
1979-80 年

後後記 : 剛看到這個「香港大事之1967」上集下集,更詳盡更好看。

真感謝把影片上載Youtube 的人,我眼大張耳大開,重新認識,屏幕後面,四十年前的回憶。

Thursday, 11 August 2011

原來不覺又立秋

經過十多天來的陰晴不定,對著這兩天和暖的太陽,居然有點不知所措。 人們習慣了某種生活模式之後,面對一時的改變,最終仍會無動於衷嗎? 青蛙變王子呀走路可有困難?富翁破產了會把鷄腿吮得津津有味罷?

十五過後,度假者會續漸回歸,人潮車潮會再出現。 我在紅燈前發呆,最近有兩件事情要急於進行的,都要求自律意志和勇氣,廿四小時,不知留有多少的睡覺時間。兩事其一,是要繼續練砌方塊字,砌得多少砌多少。

今晚的紅酒十二點五度,氣溫廿二,花灑三十二,月好圓,人狼現。


又記 : 老博友 Mugen C 喜歡拍月亮拍了好多好美的,借機在此分享。

Saturday, 18 June 2011

周六早上,十二度,微雨,有風。

生活回到日常的軌道,花十多分鐘爭扎起床,帶孩子上堂,到圖書館看書,上市場買菜,洗衣煮飯...... 然後,博友周游帶來了一封漣漪,自游式字由式自油色。

我在孩子的數學薄跟母親的家常問語之間,游得惺忪睡眼,生活的色彩,沉甸到最低,濃得化不開。 我把手腕表脫了下來,時間啲嗒嗒地跳過,別問我它從哪裡來,生活本來便是一個謎,你笑過了最好,不笑它也會走過。

誰知明天一覺醒來可配有哪一斑色彩,還是花灑的力量大,把此刻的黃色白色藍色,串成一句句的「字 由 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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