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19 June 2008

清狂 & «No Such Thing»

前兩天開始打開這本從港帶回來的寶物,得謝過 readandeat,看了她的介紹,才認識這本書。 雖然未會如 readandeat 說「台灣人真幸福,出了一個龍應台...」, 也得說 «親愛的安德烈» 是一本很有吸引力的好書。 即使只看了幾篇,除了看到一個母親與兒子的溝通過程,窺探到一個年青人的世界,更可略察這個經歷台灣發展變遷,也曾受過西方生活洗禮的台灣女人對世界宏觀的一些見解,在他們感性的筆足下,非常好看。 每每被觸動神經要處,幾乎每看罷一篇都想寫一篇讀後感。

每天只會在上下班的交通工具看上兩篇,其實,每天也只能看兩篇,慢慢地'消化'內容。 邊讀邊幻想自己日後與女兒相處之道,也偷偷地從中明白自己與父母的關係。 一把年紀,跟雙親仍有不少未解開的結,兩代的隔膜,並不新奇,却代代新鮮。

* * *

今天讀到龍應台在其第6封信用了「清狂」一詞,起初以為那是她自創的,往下看,見她解釋詞有出處,把它抄出來與大家分享:


「輕狂」含舉止輕佻之意 ; 「清狂」謂「放蕩不羈」。杜甫 ‹壯游詩›: 「放蕩齊趙間,裘馬頗清狂。」文選,左思 ‹魏都賦› : 「僕黨清狂」。蘇東坡詩「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我相信他想的也是「清狂」非「輕狂」。

那邊廂,安德烈發牢騷不要母親再「判」他了。舉出了他喜歡的一首 John Mayer 的 «No Such Thing» :

我想狂奔一番,在學校裏。
我想嘶吼一番,用我的肺。
我剛發現 這世上
沒有真實世界這回事
只有謊言
迫使你設法穿越


那個少年不輕狂? 往下第7封信,龍應台將提到她的「青年日記」...

2 comments:

Anonymous said...

龍仔在文中提了件令我幾深刻的地方,他說在德國從小的教育已面對二戰的錯誤的認知;對比日本對中國所做的,可謂分別大呢?

michelle said...

他倆所寫的文化沖擊及社會問題,真的很有值得看值得思考的地方,在想,書的內容要比封面簡單的美少年照有深度得多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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